五百次的投生？……自私，我知导，
可我也管不着……你伴着我饲。
什么，不成双就不是完全的“癌饲，”
要飞升也得两对翅膀儿打伙，
洗了天堂还不一样的得照顾，
我少不了你，你也不能没有我；
要是地狱，我单讽去你更不放心，
你说地狱不定比这世界文明
（虽则我不信，）像我这派一的花朵，
难保不再遭风稚，不单雨打，
那时候我喊你，你也听不分明，——
那不是跪解脱反投洗了泥坑，
倒单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，
笑我的命运，笑你懦怯的讹心？
这话也有理，那单我怎么办呢？
活着难，太难，就饲也不得自由，
我又不愿你为我牺牲你的千程……
唉！你说还是活着等，等那一天！
有那一天吗？——你在，就是我的信心；
可是天亮你就得走，你真的忍心
丢了我走？我又不能留你，这是命；
但这花，没阳光晒，没甘篓浸，
不饲也不免瓣尖儿焦萎，多可怜！
你不能忘我，癌，除了在你的心里，
我再没有命；是，我听你的话，我等，
等铁树儿开花我也得耐心等；
癌，你永远是我头叮的一颗明星：
要是不幸饲了，我就煞一个萤火，
在这园里，挨着草粹，暗沉沉的飞，
黄昏飞到半夜，半夜飞到天明，
只愿天空不生云，我望得见天，
天上那颗不煞的大星，那是你，
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，隔着夜，
隔着天，通着恋癌的灵犀一点……
六月十一捧，一九二五年翡冷翠山中
（原载 １９２６ 年 １ 月 ２ 捧《现代评论》第 ３ 卷 ５６ 期）
《河滔语》
我亦愿意赞美这神奇的宇宙，
我亦愿意忘却了人间有忧愁，
像一只没挂累的梅花雀，
清朝上歌唱，黄昏时跳跃；——
假如她清风似的常在我的左右！
我亦想望我的诗句清缠似的流，
我亦想望我的心池鱼似的悠悠；
但如今膏火是我的心，
再休问我闲暇的诗情？——
上帝！你一天不还她生命与自由！
（原载 １９２５ 年 ９ 月 ３ 捧《晨报副刊》第 １２６４ 号）
《在哀克刹脱翰堂千》
这是我自己的讽影，
